六郎Ｄ

【Jasher】他们拥吻，然后相爱．下

Jasher Asher Angle/Jack Dylan Grazer

 

※RPS，小男孩双向暗恋文学（我搞小男孩我犯罪，真人勿上升

※时间线大概是要拍沙赞２左右，上在这

⒍

Jack问了他能不能借用沐浴露。

 

这太吊诡了，令人匪夷所思，重想一遍刚才发生的事，Asher。

 

Jack来敲他房车的门，问他能不能借用他的沐浴露。

 

好，一点帮助也没有，回到现在。

 

Asher伫在原地，像根木头，头脑无法立即处理方才输入的讯息。有人说过世上最傻的人是恋爱中的青少年。Asher不否认这句话。

例如他总在Jack身旁说些傻话。又例如现在脑子不听使唤，它超出负荷了。Jack还盯着他看，眼神里充满狐疑和困惑。

 

他需要说点什么，再不说他会离开的。

 

“抱、抱歉，我有点恍神。”

 

“Hey, dude. 你不用那么紧张，不方便我会向其他人借的。”那话说的云淡风轻，语毕Jack便欲转身迈步。

 

“不！”叫出口后少年立即感到后悔，那瞬间他于心里责骂自己过大的声音并祈求那没吓到人。恐难得的机缘巧合就这么被自己搞毁，他情急下拉住男孩的手后惊觉失态又放开，“等等，我是说，我很乐意！”他试着挥舞双手为前一刻的反常辩解。

“你想用多少就用多少！”他喊。

 

看吧，他说过了。

世上最傻的。

 

眼见门外人皱起的眉带着不解，跟他听到轶闻后露出“What？”的表情如出一辙；尚未获得回应前Asher心中揣测不安，这才想到自己方才的发言有多么诡异。幸运的是Jack仅停顿了下，挑着眉耸耸肩道：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太好了！”

 

他的手放到Asher肩上，“哈、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蠢，我刚才发现我的沐浴露用完了，但你知道的，现在有点晚了，我不想出去、或叫人出去买。”

 

“……Oh.”

 

不幸的事实。真好，Asher Angel你只是个“凑巧”。

 

借个沐浴露，就像借个充电器。

他用完了沐浴精，像充电器没电。

 

“确实很晚了。”他对自己说。

 

那强迫冷水自顶上灌下，这让他冷静多了。

他突然不懂自己为何那么兴奋，仔细想想这很稀松平常。

 

一头热造成想像力与期待过剩的荒唐，不、是装满了不切实际的爱情片与三流肥皂剧，你不该以为对方和你抱持相同的想法。

Asher挤出招牌式阳光笑容，尽管他觉得破绽百出，“……我当然会借你，进来吧！”

 

和Jack在一起时似乎一直都是这样。

 

他有时会以为自己身处天堂，当他被粉红泡泡包覆起来飘往天际时，所有的一切都梦幻又甜美的不得了，他根本不能思考。就如同Jack向他借沐浴露时；但大多时候他会想起自己终究是个凡人，只要轻轻一戳，脆弱泡泡就会随着小小的心灵破掉，似大梦初醒，而自己会和着重力掉落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。例如Jack说他只是沐浴露用光时。

 

……Ouch、只是这次比平常还痛。

 

Asher左退一步，让出可一人通过的空间，Jack借着钻了进来。

 

接着男孩突如其来地道：“我想在这洗。”

 

⒎

Asher知道自己应该习惯，可他永远没法猜到Jack的下一步。

面对出乎意料的要求，或许对方早知道自己学不会拒绝。

 

唏哩声从浴间传来。

 

似乎做什么都不对，Asher茫茫然呆坐在床上望着水声来源。

乖的像条狗。Jack出来后肯定会笑话他的。

 

事实上，Jack不只借了沐浴露，还用了洗发水。

现在他全身上下都是Asher的味道了。

 

真够奇怪，刚才他还挺失落的，现在却高兴的不得了。

 

可能爱情就是说来可笑，入浴时间前后不过十几分钟，单单“Jack Dylan Grazer在他房里洗澡”这件事就让他坠到谷底的心情回升到摄氏三百度。

青少年幼稚的占有欲总在鸡毛蒜皮上被引起，又如此容易被满足；他们总自顾自地失落，且从不求证，非但没有缓冲期，反而之后又被神来一笔的惊喜再一次拖回幸福之中，情绪起伏毫无道理可言。

 

也许谈恋爱的青少年本就没有逻辑。

 

当Jack擦着湿淋淋的头发时，Asher不知送了他几个傻瓜一样的笑。

就如同每个他们录制的访谈。

 

他喜滋滋的抿着嘴，酒窝硬是被逼着出来待客，“喏。”Asher递出吹风机的同时庞大的欣喜充盈在心田，即便只是出于友谊相助之举，理性思考仍敌不过盲目爱恋带来的愉悦，冲昏头的懵懂欢喜。

 

“不用了。”Jack甩了甩那乱糟糟的湿头发，把水溅到少年身上，后者跟着嘻嘻笑起来。

 

“晚安，Jack。”Asher打开门说。

 

Jack经过他身旁时可以闻到微微飘过的薄荷清香，余韵尾端会窜出柠檬芬芳，及男孩身上固有的一丝奶味，气息一同攀上鼻梢惹得他心神荡漾。

 

“明天见，晚安。”

 

走神的他不可能发现对方笑中带愠，或是发现他并没有想那么早走。

更不用说他甚至没想到为何Jack在晚上洗澡。

 

怪不得说恋爱的孩童是疯子；恋爱的成人是瞎子；恋爱的青少年是无可救药的傻子。

 

繁星点缀在多伦多的夜晚，一双双明亮的眼睛镶着闪烁的玻璃珠，所有光芒来自几千年前的银河宇宙，穿过数百光年的路途，来到地球少年房内四方的小窗，争相交锋，最后都成了Jack咯咯咯的露齿笑。

 

它在耳边回荡，所以人总说入夜是骚动的，就像青春期冲动的煞车总是失灵的，Mr.Angel也不例外。

偌大床上辗转的少年侧过身子，近发育完全的手缓缓地贴着腰腹上的松紧带，似亚当与夏娃中吐信的蛇，他伸入裤头，自喉间溢出的喘息夹杂闷哼，嗓音独属年少张狂略带沙哑，与眷恋一起消散在光点繁盛的那晚，犹如独自偷腥的青少年。

 

那是个美丽又情/色的失眠之夜。

 

⒏

Asher不记得是谁说过：当丘比特向你射出一把箭，在你心中种下名为爱情的种子，不要着急，让它自由生长或凋谢。

 

他知道一定是某个长辈，因为那句话的开头说了“孩子”。但他们应该要知道这不适用于青少年——他们一团糟，并且讨厌等待。

 

对Asher来说，Jack的言行举止别说不像一把箭，投下原子弹都不足以形容。砰地一声全力炮击到胸膛，撞击的力道可以震撼大地，有时Asher觉得它可以穿透皮肉打到五脏六腑，掀翻一切，疮痍百孔。

那实在很痛，却让人不可自拔。

 

距离戏程结束的时间不长了，少年心中哀愁及焦虑也成正比膨胀。

 

他看着Jack毫不在意，依旧那副眉眼带笑的模样，语调轻快，卷发会在他蹦跳着走时晃动，宛如快乐的小鸟巢。

你随时可以听得到他的到来，因为两串铃铛挂在他的足踝上，伴随道早的春燕和怪异好笑的民谣老歌，然后他会像作怪的妖精一样嘣嘣嘣地荡到你面前，拍你的额头说：“Hi, Ash. ”

 

少年知道或许说这话太慢了点，但他承认自己是喜欢Jack，那个狡诈聪敏诡计多端、个性鲜明的犹太男孩。

 

Jack Dylan Grazer。他甚至可以念上他的名字一整天。

 

但是他知道Jack不会像他一样着迷他的，他可一点都不酷。

他弹吉他、打篮球、唱情歌，这对Jack来说都没什么，或许哪天他去学怎么美甲彩绘*还更有用一些。

这让他更不想告白了，没有希望的未来是不能使人情绪高昂起来的，他们还想做朋友呢。

 

消沉的人生。

再奥妙也没有用。

 

可上帝的敲门声总是来的很急。

 

晚上十一点四十，自从上次Jack来借沐浴露就没人在这么晚时来打扰他，Asher听闻后从床上站起，打开门，瞧见Jack站在外头。

 

“You stupid. ”Jack冲着他骂。

 

“I…… I’m sorry? ”

 

不明所以的斥责令Asher一头雾水，傻愣愣地直觉道歉。

 

Jack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，甚至省略了礼貌性的询问许可；他转身，你们一定懂生气时的Jack是哪种表情（虽然事实上他本人很少这么发脾气），话一多起来甚至容易口糊。Asher等着对方那铺天盖地的言论向他袭来，却迟迟等不到下文。

 

“我……”Asher鼓起勇气试图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。

 

“你喜欢我对吗？”男孩挑眉。

 

“什么？”

 

突来的问话太让人震惊，Asher的头脑再一次为Jack断了线，不过差别在于此次他会明确表态这都源于对心上人的悸动。

Jack的俏皮话有时听多了会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，Asher最终选择保持寥寥无几的镇定，站在原地，待下秒事情走向明朗后他才打算作出回应。

 

“我想说你他妈个蠢蛋，但是我没有。”Jack继续说。

 

“我的沐浴露还剩半罐左右。”

 

好，维持镇定一点屁用都没有。

 

“不，我、你、……”

 

Jack：“你别想唬拢我。”

 

那一刻Asher的心跳快的不正常，彷佛下一秒心脏就会从口中跳出。紧张至他甚或感到灵魂在颤抖，双眼颤栗到可以出现幻觉。

蝴蝶和大象在房间四处奔跑乱撞，一个眨眼蝶群收束成雷，轰隆一声打在巨大的象身上，牠抬起前脚发出马的嘶鸣。

 

一个想法瞬间在脑中炸出来，掩盖住其他所有事物——告白，现在，就是现在！

 

Asher攥紧拳头，却忘了他永远慢他一步。

 

“现在，”Jack朝着他讲，“过来亲我。”

 

......。

 

看吧。

一颗原子弹。

 

砰。

 

⒐

你知道为什么人生很奇妙？因为他们总是给你超乎意料的东西。

你想要花它就给你葡萄，你想要茶它就给你枫糖，你让它播《Uptown Funk》它反而播《Something Just Like This》，你想要一个和你一样酷的朋友，它就送来一个会含情脉脉看着你的迪士尼王子。

 

他没有说那不好，从来就没有好不好的差别，所有东西都很好。

 

你问他晕船了？才没有，他可是把湖水弄漪的那个人，晕船的是那个美少年才对。

 

Jack盯着视频内坐在他旁边的小帅哥，那个甜腻的笑像含着柑橘味的雪酪，顺口的甘中带酸及清爽。

他眼神直勾勾的向着自己。很难说他是想吃了我不成？

 

这个人为什么总纵容自己肆意妄为，任由他做出各种捉弄？甚至，他有发现自己会笑得像个傻子吗？

他是个怪胎不成？好吧，在这点上他没有资格说别人。

 

但是他对我太好了，好的不正常。

你会宠坏我的。Jack恶狠狠的想。所以他在跑过Asher时打了他一下。

 

“Aww！”他听见Asher叫。“Hahahaha！”男孩的笑声回荡在片场内，一如往常的剧组场景。

 

有人说过地球上最笨的人是恋爱中的青少年。Jack挺认同这句话。

 

他嘻嘻地笑，还不忘回头看他几眼。

 

10.

Asher不知道自己才是带着蜂蜜罐的那个，他的酒窝深的能承载两公升的蜜糖，甜味弥漫在所有他走过的地方。

Jack喜欢待在他旁边，那总能让自己像裹了蜜的棒棒糖，就算时间一久你会融化、变得黏腻；男孩也说不清自己究竟为什么喜欢，但并不是所有事都需要一个理由。

 

就像曾经在他们吃晚餐时的那首曲子。

 

Asher坐在身侧轻声哼了一段旋律。

 

Jack问：“那什么歌？”

 

“没有，我随便哼的，怎么了？”Asher反问。

 

接着Jack发出嗯哼的闷响，然后说我很喜欢。

对方听闻后露出讨喜的腼腆笑容，“谢谢。”他说。

 

Jack很想告诉他，他在盘里捣鼓的叉子什么也没有插到。但他没有。

 

少年用生涩的手法隐藏自己的喜欢，却从没有打算进一步展现的意思。

你是不是都没发现我早就知道了。男孩双手撑着颊抵在桌上，抿舔嘴唇的动作看起来不安好心，十足的小捣蛋。

 

是，他想Asher大概喜欢他。

 

自己呢？

不清楚，至少那双绿眼睛害他出了神。青少年的心思很难懂的。

 

小王子的漂亮虹膜像绿橄榄油凝成的琉璃珠，清澈透明，让人想到夏夜的天空，里头有揉碎的星星，还有自己的影子。

 

11.

Jack在奇怪的地方下了奇怪的赌。

就像明天尚未准备的历史小考，你用猜薯片包里有奇数片还是偶数片来预测明天考试简不简单、会不会及格一样荒唐。

 

剧组的人一起吃饭很正常，而他们这天叫了pizza。

 

Jack看着饰演小主人公的Asher小心翼翼地吃着牵丝的高热量食品，在心里打了个算盘。

 

他开口问Asher能不能享用他咬过的那一块Pizza，因为他那块看起来起司比番茄酱多，而他喜欢起司多点的。即使他没有。

那是个能轻易拒绝，既好笑又无礼的要求。

 

接着Mr.Angel愣了一下，听着他的话笑了。

宛如沾满黏腻的蛋白霜，混杂喉音的嘻嘻声只是洒在上头的彩虹糖粒，吃一口觉得腻到不行，甜得受不了，却馋嘴一样伸出小指再偷舔几把。

 

他心说，快拒绝我，不拒绝我的话就当你喜欢我了。

 

那拒绝的话呢？

这问题瞬间Jack感到有点心慌。

不，他不想当先喜欢人家的那个。

 

那没有不好，只是刚好他不想。

 

……喔，他可能没发现自己说了喜欢。

 

Asher将那块pizza让给他了，而且很乐意的，甚至含了点羞臊的笑。

 

当下男孩觉得这人真的太惹人厌了，他接过用言语夺到的pizza，放下它，然后声称突来的尿意奔去了厕所。

 

他知道自己回来时那块pizza还会完好如初的躺在那儿，带着被咬过的缺角一起。

若任何人要多吃一块，将注意力移到无主在旁的pizza时，Asher会阻止他，并说“Sorry, pal，那是Jack的，等他回来吧。”

 

12.

Mr.Angel的动作实在有点太慢了，简直让他开始怀疑起一切都是自作多情。但那眼神应该骗不了人才对，要不然他早该领奥斯卡最佳暗恋剧中寄养兄弟奖了。

 

Jack叹了第一口气。

 

并不是说Asher一定要喜欢自己，当然不需要，Asher可以喜欢任何人，不是他也没关系。

只是他更想要Asher喜欢他罢了，这才没有一点冲突——喔不、他才不要跟你们谈冲突，他还年轻，他可受不了那些唠叨的老生常谈又成年枯燥的大道理。

 

那他到底在辩什么？

 

Jack抬头，恰巧与Asher四目相交，“……”

不到几秒的对视前者便送出一个飞吻遏止接下来的两人世界。

完美，他表现得就跟平常一样。并且得到一个甜得出水的笑。

 

他像个小窃贼，躲躲藏藏的。

 

到底在想些什么？

 

Jack当然隐约察觉心里那股焦虑感来自何处，他可比Asher敏锐也坦然多了——好吧，他承认他是对同剧组的那位白马王子有点小心思。不过他不想当被一视同仁的温柔所骗而自以为特别的小姑娘。

 

你的感情生活怎么会是一团乱呢，就像你永远整理不完的头发。Jack看着手机屏幕反射的光说，并撮起一搓卷发。

 

Okay, fine.

他承认他也动了心。而且自己应该正占着上风。

 

叹第二口气的同时他打拟计划。

 

再不行动求证的机会只会变少，所以他开口向对方要了沐浴露。

 

Jack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最后这么做，他可能在争胜。跟谁？他也不知道，太多了，例如那些觊觎迪士尼小王子的思春期少女们。

 

谁知道他接着向你道了晚安，然后送你离房。

 

晚安！？

迪士尼把他教的太有礼貌了，男孩简直要被他的一举一动气笑，他需要更不羁一点，或许不需要像他，但就多那么一点。

 

都是迪士尼害的。

 

他半蜷在床上，把自己陷在柔软的被榻里头，美国男孩的身影于脑里挥之不去，香甜自笑溢出来交融进身上的柠檬薄荷；他一动也不想动，只是将面颊埋入更深的枕头里。

 

他绝不会向你承认那天他与卫生纸共度了一晚。

 

 

又是过了几天，与叹掉的第三个、四个、五口气。

 

Jack的眼神像要在Asher身上烧出一个洞，盯的人发毛。

Asher打了个寒颤，回头说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

“没什么。”

 

电影要杀青了，他还是什么也不做！

 

傻可以，但太傻就不可爱了。Jack心说。冲动之下他回神发现自己已经敲了Asher的门。

 

要做就做到底，光脚的人不怕穿鞋。Jack向Asher 骂。

 

你他妈个蠢蛋。他说，我的沐浴露还剩半罐左右。

 

13.

他怎么就没有发现，JDG是家喻户晓的小骗子，Asher明明清楚的不行。

 

少年不由得再一次感叹世界的奇妙，你以为时间走到尽头、穷途末路的时候上帝不为你开扇窗，他要你跳下悬崖然后在落地时于地面打开另一扇门，接着你再坠落，最后让人把你接着。

 

青少年谈起恋爱笨拙的没话说，像刚出生的小鹿不知如何用牠的腿。

 

Jack说了，现在过来亲我。

 

他看似胸有成竹，其实心里怕的要命。

 

如果Asher并不像他所想的一样那么喜欢他呢？他会哈哈两声，说这都是开玩笑的，又一个Jack’s prank。

然后他大概会觉得丢脸毙了，便溜回自己的小房车内，抱着家庭式桶装冰淇淋泄愤似地直接挖来吃。

 

不过很庆幸地，他猜对了。

 

Asher捧着Jack的脸，小巧精致，上头的雀斑点缀在最完美的位置，上帝瑕疵的至高杰作，小小的脸彷佛陶瓷一样白皙透亮，不禁让人想永久地收入囊袋，藏地好好的。

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地，就像在对待什么千珍万价的易碎品。

 

Kiss me before sunrise. 

Or I'm leaving you tonight.*

 

男孩的小房车没有风，多伦多的夜晚没有虫鸣，收音机里清澈的女声在耳边唱啊唱。

 

Jack在吻他的间隙含含糊糊地笑，再掂脚凑近他，从少年的眉梢亲到嘴巴。痒痒的，卷发像搔过他的心头，Asher从来没有这么享受过。

 

他喜欢他，他喜欢他。

 

年少轻狂，所有的一切都介在稚嫩与成熟之间。

以为自己长大了，觉得好像懂了很多，其实许多事物不过都只是朦胧和自以为是。

带着矛盾的不安却富有自信地向未来发下豪语，狂妄跋扈地经验混沌挑战人生；以为自己懂了爱这种东西，把爱挂在嘴边，但这太过复杂又深奥。

 

他们说爱，其实他们根本不懂爱。

 

人生很奇妙。

 

16、17岁的爱恋就是如此青涩单纯、简单，复杂，一团糟。

Fin.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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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3：Jack常涂指甲油，曾说过自己去过3次美甲沙龙（以后次数可能有增加）

註4：歌词来自Carole&Tuesday的《Kiss me》（原唱：Nai Br.XX&Celeina Ann）

对不起隔了那么久才发了下……（掩面

小男孩恋情美好我爱你们呜呜

我个人非常的喜欢这一篇，可以称得上自己写过最满意的文之一，也希望看的人也能跟我一样喜欢（笑

再次感谢绘师&校稿：@成年合法中三病